第1章
- 師父親手推我下誅仙臺後,他瘋了
- 4262字
- 2025-07-08 15:58:18
師父親手把我推下了誅仙臺,斷了我們數百年的師徒緣。
隻因我S了他的心上人。
落入凡間,我被魔族抓了去。
百年間,我受盡折磨。
再次回到仙山,我如他所願,不再插手他的感情。
反正不S她,S的就是師父。
01
在魔族做了百年女奴後,我又回到了天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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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回到我從小生活的仙山,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宮殿,百年前的一切就好似一場夢境。
面生的侍女在我的房間中進進出出,給我鋪床,整理生活用品。
我的衣著普通,和侍女們一般無二,進了房間也沒人發覺。
在床上坐下,突覺手上一痛。
鮮血染紅了新床單。
“哎呀!你怎麼回事,我們剛換的床單呢,又要重新換了。”
一旁的侍女把我拉了起來,指責我的過失。
我們這邊的動靜引來了掌事宮女。
她扯過那位不明所以的小侍女就讓她跪下。
“你怎麼回事!”
“怎麼連主子都分不清!”
說著還扇了她兩耳光,一切快到我都來不及阻止。
此時,一個熟悉的男聲從門外傳來。
“何事喧哗?”
我僵硬的扭頭,回頭看去。
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身影。
百年過去了,他還是分毫未變,依舊仙風道骨。
君無涯,我的師父,從仙山腳下撿來了我這個被遺棄的女嬰,精心撫養長大,卻又在我S了他的心上人後,心狠的把我推下了誅仙臺。
他可知,那女人是他的情結。
若我不S她,他就會S。
掌事宮女見了他,仿佛見到了主心骨,跪在他面前,滿臉愧色。
“是這不知S活的丫頭頂撞了君姑娘,我替她懲罰,叨擾了仙君,仙君恕罪。”
他看向我,眼神中帶著慍怒。
“去了魔族不過百年,修為倒退如此之多便也罷了,他們刁蠻的民風還沒少學。”
“君言芝,你真讓為師失望。”
他向來如此。
就如百年前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一樣。
隨隨便便一句話就給我定了罪。
“是我錯了。”
我也跪在了他的腳邊,跪在了掌事宮女的身邊,磕頭認錯。
他明顯的怔愣了一下,眉頭緊鎖,對我的行為似是感到不解。
“你……”
他還沒說完,我又轉向了掌事宮女的方向,對著她磕了幾個頭。
“對不起姑姑,是我的錯,請你原諒我。”
他的眉頭好似皺的更深了。
“君上仙,還需要我與誰道歉嗎?”
“哦,對,還有這位姑娘。”
我有轉向那位指責我的侍女,正欲給她磕頭,君無涯拉起了我。
“你怎麼回事?你叫我什麼?”
“你現在是一點自尊都沒有啊,見誰都跪?還有,我是你師尊,你連一聲師父都不願叫了嗎?”
“你變了,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我在心裡冷笑。
我變了?
我當然變了。
從他把我推下誅仙臺的那一刻起,我和他的師徒情分就斷了。
我的掌心抽痛。
剛剛扎進手裡的那根針經過他的一番拉扯,扎得更深了些。
他此刻才終於注意到了我手上的血跡。
“怎麼回事?這麼不小心?剛回來就把自己弄傷了?”
“算了,今日為師不與你計較,你剛回來,先休息吧。”
他甩甩袖子就走了。
那掌事姑姑看著他的背影走遠,拍拍沾了灰塵的裙擺,居高臨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。
“看見了嗎?”
“你在仙君心裡可沒什麼地位。”
“我勸你識相點,可別再和我們南姑娘作對,她才是要成為君夫人的人。”
原來是南枝枝的人啊。
她可真是恨我。
我才回來第一天,就設局傷我。
我默默的挑掉了扎進手裡的針。
血流出來,染紅了我的衣裙。
我的心脈在隱隱作痛。
02
我的修為並不是我落入魔族手中後被廢的。
誅仙臺之所以被稱為誅仙,它的陣法不是一般的厲害。
仙書上寫著,落下誅仙臺之人,會化為凡人。
但是以往被推下去的先人,再也沒回來過,也沒人知道,被推下去究竟會發生什麼。
不過我回來了,我知道那種撕裂靈魂的感覺。
比直接S了我要難受一萬倍。
掉下去的時候,我失望至極,心如S灰。
心裡回憶著我這短暫的一生,裡面的每一個時間節點都有君無涯的身影。
我是被遺棄在仙山腳下的孤兒。
是師父撿到了我,給我賜了名,還把我帶在身邊精心照料。
他對我來說亦師亦友,對我無微不至的關照,和常年累月的陪伴,讓我動了心。
我知道他是天上最耀眼的星星。
若是和我傳出什麼不好聽的傳言,會毀了他的。
所以一直以來,我都隻敢把小心思埋在心底。
從小我除了繼承師父的衣缽,還對佔卜格外的有興趣。
我經常跑到隔壁算命老仙的學堂,偷偷跟他們學本事。
師父外出遊歷,帶回來南枝枝的那天晚上,我又給自己補了一卦,發現我氣運將盡。
不知道說不說得上是嫉妒。
我的未來陪伴不了師父了,我便算了算南枝枝的氣運。
這一算可不得了,我發現,她是魔族,是師父命裡的劫數。
熬過去了則生。
熬不過去則S。
從此我便盯上了她。
她親手做給師父的糕點,我要先嘗一口。
她和師父單獨比試,我要橫插一腳。
就連他們出去遊湖,我都要跟在後面,生怕師父被她迷惑了心神,著了她的道。
漸漸地,天界流言四起,都說我對師父有非分之想。
就連師父也開始對我避嫌。
他說:
“你長大了,終究是男女有別,不能和師父待在一起了。”
他把我安排在了他峰上最偏遠的屋子。
而南枝枝住進了我從前的寢宮。
挨著師父的主殿。
當我把南枝枝是魔族這件事捅出去時,沒人相信。
他們早就被她善良純潔的面孔收買了。
他們都覺得是我嫉妒她。
這下,我暗戀師父的謠言傳的更加的兇了。
在我一刀捅S南枝枝時,她嘴邊還掛著笑容,仿佛嘲笑著我的自不量力。
果不其然。
仙界開始對我口誅筆伐。
各大勢力把我推上了誅仙臺。
嘈雜的環境,讓我聽不到每個人在說什麼。
但是我知道,他們在罵我。
他們說我不要臉,愛上從小把我養大的師父。
他們說我是毒婦,蛇蠍心腸的S了溫柔的南枝枝。
最後,師父站在我的面前。
我最後一次問他。
“師父,我是你養大的,你也不信我嗎?”
可是沒用。
他什麼也沒說。
一把將我推下了誅仙臺。
03
陣法的劇烈撕扯下,師父小時候給我的護身法器碎了。
我自小修煉出來的靈脈也斷了。
我勉勉強強撿回一條命,躺在地上,喪失了行動能力,隻能等S。
誰知卻碰上了途經的魔族。
他們發現了我身上靈脈斷裂的痕跡,把我撿了回去。
仙魔和平共處已有千年,雖然兩方相互看不順眼,但我本以為他們不至於傷我。
誰知領頭人是個老太監修道成魔。
他心裡扭曲,又酷愛美人。
他看上了我,我成了他消遣的小寵物。
他把我的經脈接上了,卻又再次打斷。
他用烈火灼燒我的皮膚,又用靈丹妙藥讓我愈合。
他把我和魔獸關在一起,看著我像畜生一樣趴在地上和魔獸撕扯。
他太喜歡聽我痛苦的聲音了。
遲遲沒有舍得把我S掉。
我就這麼被他玩弄了整整十年,直到我在他的寢宮裡發現了南枝枝。
我S也不會忘記她的身影。
所以隻一眼,我就確定了是她。
雖然知道她是魔族。
但是這幾年的折磨早就折彎了我的脊梁骨。
我根本顧不上探尋為何她沒S。
她又為何出現在這裡。
一個偶然的機會,我避開了所有人,找到了她。
我跪在她面前求她。
“我不會再和你搶師尊了,你給他報個信,讓他救救我行不行。”
“我保證出去之後離你們遠遠的,絕對不會打擾你們。”
她看見我,面露適當的驚訝。
“君言芝?你怎麼在這?”
“前些天我問無涯,他還說你被他放到凡間磨礪,磨性子去了呢?”
“诶?你怎麼穿的那麼少,來,這件狐裘啊,是無涯親自去青丘打的呢,可暖和了,快穿上。”
她和善的就像當年刺S她的人不是我一樣。
狐裘的毛明明很柔軟。
但是觸在我臉上,卻好像一根根針扎進了我心裡。
十八歲生辰時,師父外出,說要給我打一匹狐狸,親手給我做一件狐裘披風做生辰禮物。
但是和他一起回來的沒有狐狸,隻有南枝枝。
我寒著心和南枝枝敘了會話,基本上是她在說,我麻木的聽。
到了要離開的時候,她也沒說幫不幫我。
她走的時候笑的很溫柔。
就像她曾經在仙山時一樣。
是所有人純白無瑕的白月光。
但是當這兒的領頭人滿臉陰沉的回來之後,我才知道,他們本就是一伙的。
04
“賤人,都敢逃了是吧。”
他揪住我的頭發。
尖銳的聲音刺撓的我腦子疼。
他拖著我到了一個從未去過的地方。
裡面時不時傳出來幾聲慘叫。
有男人,也有女人。
洞口的匾額上寫著:
萬蟲谷。
熟悉我的人都知道的。
從小跟著師父練功,我就不怕苦也不怕累。
但是我唯獨很怕蟲子。
記得小時候,我的屋裡進了一隻蛾子。
我被嚇得哇哇大哭,師父把我抱在懷裡輕哄。
從此他就給主峰下了禁制,還給我特殊的護身法器,再沒一隻蟲子能靠近我。
那法器啊。
早在我跌落誅仙臺的時候為我擋命,碎了。
我被首領丟進了裝滿毒蟲的洞裡。
我掙扎的往上爬。
但是光滑的巖壁上也有蟲子鑽出來。
我甚至不敢尖叫,不敢大聲呼吸。
生怕蟲子從我的嘴和我的耳鼻爬進我的身體。
我以為從前受過的折磨,已經夠我生不如S的了。
沒想到他總有更好的方法,來磨滅掉我骨子裡的最後一絲自尊。
從這天起。
我不再是仙山君上仙的嫡傳大弟子。
我是領主的奴隸。
我開始變得聽話馴服。
隻求他不要再把我放到那樣可怕的地方。
這樣的日子就持續了百年之久。
我終於等到我的師父願意來接走我。
甚至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還是麻木的。
這個場景,我在剛來的幾年幻想了無數次,但每次都是夢醒即碎。
在我已經適應了這裡黑暗的生活之後,我迎來了曙光。
他來的,實在是太晚了。
晚到我心裡已經徹底沒了他。
05
拿來一副銅鏡,我看著鏡中的自己,膚白若雪。
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是嬌嫩如脂。
他們都以為我在魔族的這百年,仗著仙君弟子的身份,沒有受任何苦。
可他們不知,這是我的皮膚,一次次脫落,又被用藥一次次長好而形成的效果。
我捧著鏡子的手在顫抖。
我的手筋曾被領主挑斷過。
他看著我四肢盡廢,在潔白的羊毛地毯上像一灘S水般蠕動,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那次之後,雖然他又為我重新接上了經脈,但我也隻不過是苟延殘喘。
感受著心口出撕裂般的疼痛。
我知道,肯定是經脈又堵塞了,或者就是靈氣又在體內亂撞。
我不過一介廢人罷了。
君無涯的白月光都完好歸來了,還要接我回來做甚?
留著看他們繼續恩恩愛愛,繼續往我的心口捅刀子嗎?
是了,我也算是他們偉大愛情中的犧牲者了。
對他們來說,我應該是一個挺有紀念價值的玩意兒吧。
反正活不久了,能有這最後一朝享受,可以吃溫熱的食物,可以睡幹淨的寢宮,我已經滿足了。
第二日,我睡的昏昏沉沉。
侍女魚貫而入,吵醒了我。
“姑娘還睡著呢?這都日上三竿了,南姑娘都陪著仙君練了幾輪回來了。”
她們把我拖起來,強硬的給我套上了衣服。
這衣服我不喜歡。
純白純白的。
像極了南枝枝那朵白蓮花。
她們把我帶到大殿。
原來今天是給我辦的接風宴。
可是他們好像並不需要我這個主角。
我還沒來,早就歌舞升平,笑語晏晏。
反而我的到來,讓現場的空氣都安靜了一瞬。
我是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。
向主位看去。
南枝枝一席白衣,坐在同樣一身雪白的君無涯身側。
他們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衣服,君無涯眉頭一皺。
“你這穿的什麼?去了魔族一趟,從前的驕縱還沒改過來?”
是了,師父剛剛把南枝枝帶回來的時候,我總認為他搶了師父對我的寵愛。
我下意識的在穿衣以及行為上模仿他。
這一點沒少被仙界的人詬病。
“哎呀,無涯,你不要兇言芝妹妹了。”
“她這才剛回來呢,你又要把她嚇走嗎?”
“妹妹隻是喜歡穿白色的衣服而已嘛,又沒錯,這世間的白衣又不隻為我一人制作。”
好話全給她說盡了。
君無涯的眉頭還是沒松。
“什麼喜歡白色?明明從前最喜歡那些紅豔豔的衣服,不知道抽的什麼瘋,你不用替她說話。”
是啊,他也知道我從前最愛穿那些豔麗的衣服。
我是如何一點點的迎合著他,失去了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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